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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德勒兹在《时间-影像》中断言所有电影都是 “时间电影”。假如电影是个有机体,那么它的细胞核就是:感知-运动符号(用帕索里尼的话说就是电影语言的语素),感知-运动经过剪辑(德勒兹称其为电影的核心行为), 便成为了“隶属于运动的时间-影像”, 这种情况下,时间不再是运动的尺度,相反,运动成为了时间的视野。出现如此吊诡现象的原因在于影像本身是扁平的,所以它能在空间以外(在电影中,影像必须是运动的,空间是影像的第一维度)的维度上被呈现出来,舍费尔更是说“只有在电影里
我,一个女人,我之所以被叙述,是因为一天我站在堤上看风景,一个小男孩在看我,这一瞬世界三战爆发,他死亡,若干年后他穿越时空回到这一瞬,目睹了我和他自己的死亡,故事还有很多细节,但是不连贯,我是记忆的产物,我只能以系列瞬间的定格图片的形式被叙述,像杜拉斯毫无章法逻辑的小说。旁白高高在上玄之又玄的诉说我的意义,既向你们解释,又尽量让你们迷惑。
故事应该发生在三战以前,某天开始,一个神经质的男人会时不时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他说我是他的记忆,这些属于过去的记忆也许能找到挽救世界的方式,不久,他还会去到他的未来去寻找救赎。我不太明白,没有深明大义疯疯癫癫的去跟他寻找挽救未来的人类和地球,但也不小气,自然的在他到来的时候让他参与我最日常的生活。公园里、大街上,在他的记忆里我留下最自然的各种表情,他会花几个小时等待看我醒来时慢慢睁开眼睛的五秒钟。
我们这么平平凡凡的耗日子,虽然他的试验者们从他的记忆中看到了鲜活的狗和猫,看到了普通的卧室和街道,还有绿色叶子的树及我们的生活状态
1962年,《堤》: 一种写作,电影、摄影与文学的凝固与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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