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因为《无极》和“馒头事件”,陈导臭了街。昨天复习他1987年的《孩子王》,不由想问:都是一个人,差别怎恁大呢?
《孩子王》没得到什么大奖,不像同时期张艺谋的辉煌,这熊那熊的。但是我被深深打动,而且想想看,1987年啊,20年前的东西!
应该说该片的成就不仅在于陈导,还有谢园、顾长卫和一班团结上进的人马,更在于阿城的小说原作。我大概在20年前看过小说《棋王》,被感动得一塌糊涂。电影里谢园说到他有个同学的妈靠糊火柴盒养家,4毛5一千个盒儿,我一下子就想起棋王王一生他妈,鼻子就一酸。阿城是个人物,听说他后来住了外国,自己打理生活,车也自己修,啥也自己搞,听起来跟健康的欧美人没区别,非常佩服。
孩子王的教育方式也让我不由想起《死亡诗社》和去年的《放牛班的春天》,人道、自由化的老师对抗沉闷保守专制的系统,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文革时代在偏远地区知青的生活,以及与当地人的关系;这我又不由想起王小波。
知青们的语言挺有意思
电影带我们走进生活无法到达的地方,最近生活的有些迷茫,过去的一个梗也只有从过去寻找答案,《孩子王》这部片子故事剧情很简单,但那些过去质朴的生活写照,勾起许多以往事情回忆,那些年课堂上的哄堂大笑,与老师抬杠的毛病,下课时做的那些傻事,静下心来看看大自然的景象,聆听大自然的声音,没有手机,没有王者荣耀,没有每天的大鱼大肉,没有按部就班挣钱的目标,没有想实现自身价值的理想,没有当下生活中的形形色色,虽然那种生活说明白点就是苦中作乐,但那种苦不像是所迫的,那种乐是最歇斯底里的
70-80年代的伤痕文学,字里行间夹杂着压抑的隐痛,在《孩子王》的文本中,开头是这样的“一九七六年,我在生产队已经干了七年。砍坝,烧荒,挖穴,挑苗,锄带,翻地,种谷,喂猪,脱坯,割草,都已会做,只是身体弱,样样不能做到人先。自己心下却还坦然,觉得毕竟是自食其力。”小说以“老杆”为第一叙述角度,展开描写了这个激荡年代里“教育伤痕”的痛点。
这一种“教育伤痕”到了《孩子王》的影像里,却比文本有更多的韵味。
潮湿氤氲的感动
“望见学校,心里有些跳,刀就隐在袖管里
口碑经典的剧情片 孩子王的失败与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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