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萨克是个医生,他一生盛誉无数,78岁了还被母校授予荣誉学位。故事,就是从这开始的。
回母校的头天晚上,伊萨克做了一个梦,一个空旷的梦:没指针的钟,没指针的怀表,灯柱,马车,棺材……这个梦,似乎在暗示——他害怕走出时间。
第二天,在儿媳陪同下,伊萨克驱车回母校。儿媳直言不讳地告诉伊萨克,她不喜欢他,也没兴趣听他讲昨天的梦。甚至,他儿子也不喜欢他,她直说。伊萨克怔了一下,无言以对。
岁月至此,一个人事业再辉煌,又怎能照亮内心的荒凉呢?
幸好,三位搭顺风车的年轻人打破了尴尬
人生之途,有起有终。起点谁也不能选择,然而终点却是我们自己造就的。或光荣或屈辱,或热烈或平淡。在生命的尽头,应当以何种姿态告别这个世界,不是屈服,不是张狂,应当是对生命的敬畏与感恩。
《野草莓》以主人公萨克斯• 波格尔的视角向人们展示了一个已到垂暮之年的老人的内心世界。给观众留下了有关生命的无限思考。本片以萨克斯教授前去接受荣耀学位的行程为线索,通过组合和重构时间元素和手法,用梦境、幻境、现实共同组成一个完整的故事。主人公一天的行程实际上是他一声的行程缩影。在这短短一天里,老人的情感得到宣泄,生命价值得以认可,最终获得了心灵的重生。编导通过影片探讨了人与人之间,人与社会之间的关系。另外,影片还尖锐地指出当时的宗教与哲学,爱情与亲情,名誉与虚伪等种种矛盾,值得观众深思。
在拍摄中,编导成功的运用了电影时间独特的表述形式,如闪回、停顿、中断等手法,将梦境与现实错落有致的展现在观众眼前,不仅在视觉上给了观众强烈的冲击,而且使观众迅速进入剧情,思想也随着影像跳跃
白发苍苍的伊萨克,可以忍受肉体的衰亡,却恐惧精神的荒芜和凋零。他说,他虽然还活着,但其实已经死了。在领奖的旅途中,他有儿媳陪伴,还邂逅了二男一女的年轻朋友和一对时刻吵架的夫妇,伴随着对人生的思考和迷梦,伊萨克开始忏悔,走向新生。
吵架的夫妇中途下车,象征着伊萨克对糟糕婚恋的决裂;三个年轻人一路欢声笑语,象征着伊萨克对初恋女友萨拉和夺爱兄弟的和解。伊萨克一直狂热地追求着自己的事业,然而,当他站在毕生荣誉的领奖台上,他想的是另外的事情。他忏悔自己的孤傲和偏执,无情与冷酷
《野草莓》电影剧本
文/〔瑞典〕英格玛·伯格曼
译/伍菡卿
《野草莓》(又译《杨梅树下话当年》)剧本作于1957年,于同年拍成影片。影片曾多次在国际上获奖,其中主要如在1958年的柏林电影节上获大奖,在1959年威尼斯电影节获评论家奖等。剧本曾于l959年被提名为美国奥斯卡最佳剧本奖。
《野草莓》几乎没有什么情节,其全部内容就是纪录了一位老教授在接受荣誉学衔的那一天从早到晚的所见所闻以及这些见闻引起的对过去生活场景的追忆与思考。现实的场景和梦幻交织在一起,生活之流和意识之流时分时合
“野草莓”“梦中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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