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松竹映画在我看来几乎成了日本艺术电影的代名词,一直以来对有关日本落魄武士的影片情有独钟,看过后,很难把他和20世纪的电影联系起来,总觉得是上个世纪的电影,无论从音乐和色彩上都觉得像是在看80年代的日本片。只有拓哉那标志性的嗓音和一张偶像的脸说明了这是一部新晋拍摄的影片。当新之函苦练剑术打算殊死一搏时,我一直以为他会练成座头市那样的超一流剑客,杀人于无形,结果导演却给我们展示了一个真实的剑客,一个落魄的男人,一颗在自我救赎的心,也许这就是一个真实的剑客,一个真实的男人。主人公最终完成了自我救赎的过程,以一种豁达的心灵原谅了一切,在眼盲后似乎才有所顿悟。导演在看似平淡的画面中还原了一个普通小夫妻在遭遇到突如其来的打击后从内心的狂澜中回归到平静的过程。
《武士的一分》,木村的轉型之作,倒也演的頗為精致。在這部悲傷占了大部分的影片中已經很難再找到那個長發飄飄的大帥哥了。取而代之的是眼睛失明的武士三村新之函。“一分”,翻譯成中文意為“尊嚴”。
三村雖是武士,但是地位卻是最低等的,只能做著為領主試毒的活,盡管卑微,但是三村和妻子加代以及老仆人德永生活的倒也安詳寧靜。甚至當加代知道丈夫所做的并非是跟領主一起享用飯菜的時候,兩人還都是很溫情的相互嘲弄一番。三村有一個卑微卻溫暖的理想,就是與妻子隱居開一間道館教出一幫小武士,無論是什么樣的孩子都可以學習,在三村的眼里人都是平等的。
可是所有這些卻都因為一次意外而消失,三村在試毒時因貝類食物中毒,雖說身體治愈了,卻留下了失明的后遺癥。眼睛瞎了的武士在三村的眼里無疑就是廢人一個。于是他想到了剖腹自殺,這種武士中最流行的體面的死法。可是加代的眼淚使得他無法下手。
為了生計,加代向藩頭島村藤求助,卻受騙又受辱,得知真相的三村休掉加代,黯然的度過了一段恥辱的日子
从《黄昏清兵卫》开始,山田洋次导演就用自己的人生阅历静静的一如既往的讲述生命过程的种种积淀。对于我们,不论时代的变迁还是世事的无常,由此而生领悟的感动和感激都是一种无上的宝藏。老导演已经花甲之年,回想起上世纪成功的《寅次郎》系列电影,时间的跨度会让观者感知生命对于个体的永恒改变。看一位老导演的新作,实在是对人生价值的一种重组,予人一种精神上的回归。平和、淡定、从容并坚定于让人暂时脱离于世俗之外,有机会窥见生命本真与种种热情之间的沟壑。
随着年龄的增长,个体关于欲望、理想、需求等等都在变化。但在年迈之前,被社会和人性推动的价值观的变化却微乎其微。诸如买房置地、娶妻生子、飞黄腾达的必要与非必要的生存基础和主流价值一直作为人生的必然走势带动生活的一举一动。虽然,获取路途上各种深陷其中的苦乐永恒的在修正着生活轨道,但理想与欲望的敦促又毫不停顿的控制着人生方向。我们生存在文明社会的屋檐下,广阔的空间和主流的价值观足够我们穷尽一生获取必要的温饱和期冀得到被承认的精神升华。路途艰辛,眼界狭隘
《武士的一分》木村还是那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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