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Tilda Swinton和92%的RT评分去看了这个电影。它创下两项纪录:
1. 最快令我入睡(第三个镜头我就睡着啦)
2. 睡着次数最多(大概断断续续睡着了十几次)
通常在电影院里醒来之后,我第一秒的本能反应是,要么羞愧,要么生气。但是这个片子给了我全新的体验:因为睡得很舒服,我觉得这电影没有对不起我,我也没有对不起它。
有一个很长很长的镜头,大概有五分钟,也许十分钟,镜头里的人也躺在草地上睡觉。我一觉醒来,他还在草地上睡着。我定了定神,观察到草叶在微微晃动,才确定电影还在放着
开片40秒静止不动的镜头,神秘的敲击声,幽灵似的人影,莫名的汽车警报。这个“怀疑人生四连击”很好的起到筛选观众的作用,尤其是那些不知道阿彼察邦导演风格误点播放的。好在后面还是有些正常剧情和对话的,虽然你要准备好接受种种“伪科学”人类行为:醒着的人突然就睡着了,睡着的人突然就“死去”了,“死去”的人突然就回神了,存在的人突然就消失了。影片以“记忆”做片名,以(幻听的)声音来推动剧情,所以不出意外这两个关键词会是理解本片的钥匙。但至于两者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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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被听见,声音被描述,声音被记录,声音被重复,这是声音具有“可见性”的知识,但是在可见之外是不是还有另一种声音?它不可听见,它不可描述,它不可重复,它甚至是“无声”的存在。声音的可见性与不可见性,指向了现实和记忆,但是在认识论意义上,是现实纠正记忆?还是记忆重写现实?
这也许就是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试图要解决的问题,而他正是用“知识考古学”构建关于声音的两个维度,构建起关于人文科学发展的可能时间轴
文 / 乔瓦尼·马奇尼·卡米亚(Giovanni Marchini Camia)
第三日——2019年8月21日,星期三
今天下午遇到了拍摄以来的第一个麻烦。杰西卡和姐夫胡安(Juan,由《扎马》[Zama]的男演员丹尼尔·希梅内斯·卡乔[Daniel Giménez Cacho]饰演)之间有一长段对话,需要英语夹杂着西班牙语交替进行,结果未能按计划在今天完成拍摄。两位演员坐在户外午餐区的一张桌子旁,周围聚着一大群学生。群众演员和真实学生的混合在调度上被证明存在着很大的难度,一大群人的骚动持续给演员造成干扰
【记忆】泰国老庄思想爱好者的习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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