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拉美魔幻意识流范儿的电影。。。
非常私人化的荒诞戏谑光怪陆离带着诗意的节奏:从第一个镜头起,我就知道这片子跟我对脾气,那拉长的影子一下就把我的心抓住。
然后电影开始了它细碎凌乱的故事,其实不用区别现实与幻想,这一切都是男主脑中臆想,看似发散,但无不指向一个中心:归属(当然是我自己肤浅的认知)。
男主对自己身份归属感、家庭的归属感、民族的归属感、墨西哥的归属感、人类的归属感 产生的茫然和思考。可问题就是答案,答案也是问题,我们从拉长的影子跳跃腾空起再到腾空跳跃俯瞰世界止
2000年《爱情是狗娘》已是AGI母语巅峰作品,而2014《鸟人》2015《荒野猎人》为他好莱坞化之后赢得了全球声誉。两个发展阶段他都极大依赖和受益于潜心编剧的Guillermo Arriaga和摄影师Emmanuel Lubezki,AGI具有部分电影作者性,制约了其美学原创和完整。他们同为1960年代生墨西哥人。
2014《鸟人》也具戏中戏结构,是本片三大镜头技法和美学蓝本之一。本片部分主旨情节及大量舞台效果包括室内追踪长镜头就是《鸟人》的复制。
AGI和本片摄影指导同时在模仿自己和他人。
既然本片是AGI60岁自我封神之作
最开始看这部电影 完全看不懂 感觉很迷 。
主人公作为一个在美国功成名就的墨西哥记者 在他认为美国是他的家 但同时他也深深热爱着墨西哥 他出名 他有钱 有事业 同时收获大大小小的荣誉 但伴随着他的也有身边的人嬉笑他 家人的不理解 生活的迷失 不喜欢聚光灯下的生活 他是自由而又拘束的
本文为耐观影记者发自威尼斯电影节的前线报道。
作为引领90年代墨西哥电影新浪潮的关键人物,伊纳里图始终坚持用他出色的调度描画着北美大陆上的种种爱恨情仇。奥斯卡提名已是他每部电影的标配——这使得他早已有足够的资源和能力自如往返于美墨两国,随心所欲创作属于自己的任何电影。实际上,即便在一些影像中,他的自恋让诸多影评人难以接受,也从未有人质疑过他的出众才华。本次威尼斯影展的《诗人》便是他参考伯格曼和费里尼,对自己人生的一次由衷致敬。
近三个小时的“诗人”的自我批判和自我寻找,导演将自己对历史和政治记忆融化于主角的超现实梦境中。拉丁美洲的魔幻现实主义被作者深刻领悟,文本的疯狂和荒诞,碎片化的叙事,一场看似宏大的历史找寻却被导演演变成对影评人的无情嘲讽。极其荒诞的影像是作者的真诚交代,历史群像下的调度被把控的十分细致。跟随“诗人”探讨自我身份的认同和怀疑,“我们用一杯酒溺死了我们的羞耻”,不停的构建梦境城堡,塑造作者的自我天堂,极致的荒诞和想象,私影像被最大化。“诗人”的自我批判实则是作者的嘲讽和不认可
中风后的幻觉,一场归乡之旅,移民、准移民、非法移民的身份认同与自我定位之间的纠缠,本质上是种族片。
全片采用广角镜头,在个别狭长的空间中增强了运动感和纵深感,但在绝大多数场景下,除了强调非现实场景、非正常拍摄之外,当是极其失败的尝试,一句话:意图明显,却没有必要。
但好在本片存在着几个不可多得的设计:不愿出生的新生儿、似梦似幻的精神废墟、失准且失焦的历史记忆、撒骨灰、持O1工作签证的著名墨裔纪录片导演与持O3签证的家人入境美国时被告知这里不是他们的家、伴随迅速陨落的太阳
《诗人》1960年代生人与大师的距离:导演AGI的颁奖季焦虑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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