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兔记》一种深层的自我欺骗与逃避
《驯兔记》这部电影来自郑渊洁先生的童话,这部电影,对当今多数学校的教育方法和教育制度进行了批判,明显恰当的比喻,悲喜交加的手法,梦境与现实的结合,无疑都提高了这个电影的艺术层次。
但是,正如作家无法预估自己的作品将会产生什么样的额外影响一样,这部电影《驯兔记》同郑渊洁先生的童话一样,产生了许多令人寻味的地方,这是一种无法阻挡的文学价值。
电影中的皮皮鲁,叛逆,活泼,有自己独特的看法和见解,许多人看到这个孩子,可能都会看到自己童年的影子
每次看的懂事的孩子都特别心疼,他肯定经历了很多才会变的懂事,懂事懂得只是大人的事,只有大人觉得懂事了他才叫懂事,但是反过来想想,如果孩子不融入社会又怎么生存?人类是群居动物,太不一样了就会变成群体的异类,这本身就是矛盾的,尤其是孩子小的时候,老师说什么就信什么,那个时候班上有个不一样的就会成为全班的公敌
谁年幼的时候不是带着兔子的面具长大呢,为了父母的期望,为了班级的荣誉,为了所谓的未来,我们装作一只乖顺的兔子。听父母的话,听老师的话,听所有人的话,不能反驳,不敢发出自己的声音。有时候我们也察觉出来不对劲,我们也发现了异样,但身处其中,谁能看得清楚呢?
可是这面具一旦带上就摘不下来了,装着装着自己也不记得了,我装作一只兔子,还是我本来就是一只兔子呢?
我们懵懵懂懂地长大,身边的兔子又努力把孩子们驯服成新的小兔子。
但总有人已经觉醒了,努力把兔头摘掉吧,摘掉以后是什么
驯兔记:2018推荐,十一岁的痛与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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