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态度决定一切,那么《鹅毛笔》对于情欲的态度到底是什么呢?这是这部电影要讨论的主题么?
诚然自由是人生中永远应该肯定的,自由包括对人自身欲望的自然满足和肯定以及赞美,这是浪漫主义的浪漫;古典主义也有浪漫,古典的浪漫在于不仅仅听从于身体的诉求,更能用思想来左右我们的行为。
萨德对于性的书写,是在肯定性?还是像他对年轻的神父所说的那样通过把丑陋的东西书写出来已达到治疗自己的目的?他是沉迷于写作的,也沉迷于写性。
在色情小说露骨言语的刺激下,对女主角一直有非分之想的傻大个,忘记了自己的“礼貌”,杀死了凯黛琳。她的死是归咎于这个刺激,还是更深一层对于人性禁忌下导致的变态呢?
看到这里,我不竟疑惑对于色情小说的创作,或者说对于情欲的放纵,萨德本身和导演本身是什么态度呢?难道真如结尾神父所言说的那样:“只有了解我们固有的恶习,我们才能更好的了解人类的本质”么?
无论贫穷还是富裕,都能享受爱的快乐,他的一支笔让这一块了具象,给上层阶级一个新的宣泄,也给底层人民也开了一扇窗。快乐是多种多样的,而对他来说喷薄的灵光也是诅咒,无处释放的痛苦压制他也逼疯了他。
就小处而言,是一个人性的解放,就大而言,是一个时代的结束,挑战权力挑战信仰,是历史的点缀,法国大革命的暗示。影片剧情紧凑吸引人,拿捏得当,披着传统外衣的人,内心的丑陋与恶都讽刺的表现出来,一个众人以为猥琐的人,却能拿捏自己的分寸 。
只有喜欢看书的才能明白影片最后的深意。所谓的自由
开头就十分惊艳,死亡与创作,性与创作,都联系在一起,但高明在没有刻意去表现性,而只是语言上的性,使人生存于现实的克制与文字中露骨的表达之间,迷惑又混沌的状态。现实的一切与文学的一切都是相悖的,对于特定的人来说,写作是一种治疗,就像生病了要吃药一样必不可少。而对于另一些人来说,把它当作指导现实的依据,将会酿成无可挽救的罪恶。
电影结尾理想化地把每个疯人安置在了合适的位置上,强迫症,躁郁症,都可以被安抚下来,而作家只配生存在牢房里。唯有写作这种治疗方式是不可扼制其传播的
怎么说呢,整片电影都像在跟福柯打招呼,从《疯颠与文明》到各种权力关系,疯狂是对自由的极度渴望和安以遏制的表达欲的外露,而政治、宗教和个人自由的权力关系则一直暗含其中。抛开情色的外衣,这还是一部能让人思考的电影。
至于三星,实在是不能忍受其中的情色片段,个人觉得过去低俗,当然这也许是电影表达思想的一种外在手段,看似疯狂的举动后面,往往别有深意。当玛德莲处女之身遭受暴行死去,当神父变成第二个萨德,有些结果似乎让人胆战心惊。
我个人觉得有很多值得挖掘的点,第二遍时,揭开情色的纱幔,我们或许可以深层次探究考夫曼真正的用意。
《鹅毛笔》非悲剧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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