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性电影的影评理应以革(偷)命(懒)性的方式呈现。
尽管复杂到我前所未见的程度,但并不能用观看诺兰的方式与卡拉克斯沟通。
看了两遍,第一遍完全动弹不得,同时注意到导演在连贯反复的咏叹中也留有必要的缺口。梳理出模糊的概念及思路。本质上是一场导演和观众对于舞台主权的争夺。“Stop bowing!” Ann之死是夺权,谋杀指挥家是镇压,Annette自觉则是观众的复辟。关于电影介质,卡拉克斯陷入了究竟是操纵观众还是被观众凝视的悖论——厌倦于臣服观众,于是妄图dominate舞台;然而观众不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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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角建筑和声波轨道的图像重叠之后,红色公共汽车驶过,然后是莱奥·卡拉克斯坐在调音台前,点燃了一根烟。
这是《安妮特》(Annette 2021)的开场段落。这两个镜头,足以使任何真正喜爱卡拉克斯电影的观众感受到一种直观的、生理上的,仿佛是重新遇到遗失多年美食的那种欢乐,并且期待着进食、饱腹、回味的过程。
早在《坏血》(Mauvais sang 1986)的故事开端,一段天鹅的黑白录像之后,运行着的地铁从镜头前驶过
荧幕上是转瞬即逝的绚烂与疯狂,而空间的底色由始至终是幽深晦暗的悲凉死寂——在《安妮特》与观众不断决裂的140分钟里,诞生的不仅是影像与音乐间交会的新维度,更是某种前所未有的电影触觉;而这也是卡拉克斯本人的脉搏,在美与深渊之间起伏,在荒诞中热烈地灼烧。
《安妮特》直觉上的赤裸与古怪,首先来自其满溢的毁灭与拒绝性。亨利的语言直白暴烈,时刻在逼近精神的赤裸、扒开观众与自己的外壳以展现虚无的本质;而他的表达却又总在最关键的位置含糊阻滞,显示出其对“被理解“的悲观与拒绝。同样的
作者:Jake Coyle / AP News(2021年7月9日)
校对:Issac
译文首发于《虹膜》
莱奥·卡拉克斯的《安妮特》是一部令人着迷的摇滚歌剧,亚当·德赖弗在一些非常奇怪的地方唱歌——在摩托车上,在海上,在做爱的过程中。
不出所料,《安妮特》在第74届戛纳电影节上引起了轰动,其首映之夜星光熠熠。正如大家可能猜想的那样,对于由火花乐队(罗恩·梅尔和罗素·梅尔组成的兄弟二人组)担任配乐和编剧,以及有一个以木偶形式呈现的发光婴儿(与片名同名的安妮特)参演的140分钟精心制作的情节剧,观众意见纷纭
关于这个电影被讨论了挺多的,各种引经据典,各种xx主义往里套,但貌似没什么人提到片中无论是从情节上还是主题上都很重要的一个reference—Adam Driver在船上杀妻的段落是直接allude to Natalie Wood的死亡。她也是和她的丈夫Robert Wagner出航被溺死。Wagner是否为谋杀她的凶手被Wood粉丝甚至警方争议至今。同样的桥段在2年前的《好莱坞往事》里已经被昆汀老师借用过一次了,我觉得昆汀对toxic masculinity的critique(或non-critique)比Carax高明得多——Pitt的杀妻嫌疑反而让他变得更神秘而有魅力了
大家好,我是戴着眼镜拿着话筒的阿拉斯加,片片。
近年来,说到“歌舞”和“电影”两个关键词,估计不少人想到的都是印度神片。
一言不合就载歌载舞,已经成了印度电影的标志。
除了印度开挂神片,还有一种音乐剧式的电影,近年来逐渐步入观众的视野。
通俗一点来说,这类电影从头唱到尾,中途的对白很少。
著名的比如蒂姆波顿的哥特风电影《理发师陶德》,以及音乐剧改编而来的《悲惨世界》等等。
歌舞表现形式最大的好处,就是让情感更有张力,奔放的更奔放,压抑的更压抑。
如果用歌舞为载体
【安妮特】爱情犯罪歌剧片。舞台歌剧的观影感受,对这样的电影表达形式不怎么感兴趣。故事也很是简单,就是爱情是甜蜜的,但是付出却又是沉重的,有时还会让你丧失灵感,那么应该怎样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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