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在b站找到的 因为中午没睡觉 给我看睡着了 这种片子就是这样 因为没有太大起伏 所以促使我睡着,我大概是在爷爷问他孙女他妈妈问她什么哪里开始断了片儿的,然后在爷爷挖了个坑让男孩把他埋下那里,我一下子就醒了,我一直在等剪辑,我不要看到小男孩埋他爷爷,结果镜头一直是小男孩在埋他爷爷。终于剪辑了,最后一个画面爷爷只露一个头顶,然后小男孩埋了几抔土,爷爷还说在埋一锹,埋严点时。我心理堵得慌,我还得重新看一遍,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把自己埋掉。
平坟运动
破坏滩涂
红棺材 喜丧 甘肃
老人死亡观念淡然 不忌讳
认认真真考虑身后事
坐在中意的树下数仙鹤羽毛
精神危机:
- 面对富有生命力的子孙(埋的游戏)
- 面对劳作也慢慢衰老的后辈
- 土葬的同龄人
- 面对白鹤:对破坏滩涂的“报复”
音乐:民歌民谣 小河
叙事:散文化
摄影:油画感(构图讲究) 比例 分割 色彩 点缀
演员:自然
500年 西游记
还没看过小说,但从叙述倒想起了伊朗电影《白气球》,一个讲老人,一个讲孩子,一个是解脱之鹤,一个是希望之鱼。有机会会看。
这个电影,平凡中带着沉重。
老爷子渐缓的呼吸和逐渐虚弱的身体,屏幕中乡间绿草中的坟包,与老友的闲谈日常,在呼吸间对世间的凝视……随着电影的进程,清楚的感受到老爷子生命力的流逝。
村里的老人都想埋土里,但是政策不允许。尸骨对于老人家来说是死后灵魂所在的地方,若是挫骨扬灰,那便化为一缕烟,什么都没了。
传统中死亡讲究个落地归根。
从片头爷爷和女儿以孙女为媒介互相试探“能否埋土里”,到因为小感冒而被女儿想办法送回哥哥家。没有直言与争吵,只有在间接的互相试探中得出对方的态度。
深圳商报记者 杨青
11月25日晚,第三届深圳湾艺穗节电影影像展在深圳华夏星光国际影城揭幕。开幕电影选取了今年曾入选威尼斯电影节地平线单元的《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这部根据苏童同名小说改编的电影,由80后导演李睿珺操刀,也是他个人的第三部长片,给深圳观众提供了不一样的观影感受。在影片放映前,导演李睿珺接受了本报记者的采访。
用手工业的方式做电影
李睿珺没有公司,没有工作室,习惯把剧本写在纸上。出门背一个包,放一沓纸,想起什么就写下来,是电脑时代里幸存的纸笔人,也是电影工业时代罕有的手工业者。
在现下风格林立的国产电影中,李睿珺呈现的是完全不一样的电影。李睿珺说,别人在工业体系里操作,我是用手工业的方式做电影。像这部《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117分钟的片长,却只有150万元的小投资,还包括了参加威尼斯和其他电影节的费用在内。但影片不管是质量还是内容,都呈现出一种与投资和成本无关的优秀质地。
故事讲述的是一个做棺材的73岁老头,在必须火葬的政策面前的挣扎和抵抗
村头,老马和孙子轮流卖力地挖着坑,不一会平底变成了深坑,老马坐到坑底招呼孙子:来,把爷爷埋了。两个孩子并不了解这个行为的后果,外孙女苗苗说:爷爷我们回家吃饭吧。老马拿出冰糖给了孙子和外孙女,然后自己嘴里含了一颗,平静的等待着尘土将自己掩埋。
老马70岁了,是村里有名的木匠,和搭档老曹开了个棺材铺,老人一手绝活是在棺材上面画仙鹤,在他看来,仙鹤能承载离去人的灵魂,躯体入土为安,灵魂驾鹤仙去。
老曹料到自己将要离去,两位老人精心为自己准备好了官才,谁曾想国家下了火葬的规定
《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逻辑严谨的剧情片 土葬是一种信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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