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的时候带着相机去迎月之路,散心加拍照,在海云台下地铁之后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一上车,我和大叔说:麻烦去迎月之路的海月亭广场。大叔瞄了一眼我的相机:去那里拍照啊?我这个摄影菜鸟不好意思说拍照,就回答就是去玩。大叔的车在红灯前停下,当时正值海云台海滩节,望着海滩上人皆接踵,大叔说:你看,这种天气就应该去海滩上晒太阳,干什么去拍照片。我回来,身材不好不好意思去。
大叔哈了一声,话匣子和车子一起发动起来。
大叔说:矮油,天天不知道有多少像你一样背着相机的人去那里拍照,还有从首尔坐好几个小时车来的人。你知道他们去那里都拍什么嘛?哈哈,就是那些农村家里面的大酱缸子啊,围墙啊,屋脊啊神马的。他们管那些叫作品。
我在旁边嗤嗤笑,表示理解大叔的不理解。
看电影最开始,大叔对着让他停下来不要影响电影拍摄的剧务露出的那种难以沟通的表情,我忽然想起了2个月前遇到的出租车大叔。
生活中有许多想大叔这样的人,他们或喋喋不休,或沉默寡言,不懂艺术不懂音乐不懂摄影不懂电影不懂任何享受生活的方式不懂得理解他人
看完《笑之大学》就爱上了广司大叔,还有《谈谈情跳跳舞》,这个楞头楞脑憨厚质朴大叔总是冷到极致。他就是把观众逗得吐血自己嘴角都不动一下的冷面杀手,外加用无辜的眼神还问着你“肿么了?”。
我是把这部电影当喜剧来看的,有广司我还能期待什么别的?最终如愿以偿的放浪形骸的狂笑了六次
首先一开始,大叔伐树,剧组里监制(根据职务判断),沟通力低下的想让大叔停会说的九曲十八弯,搞得大叔木讷的连着几个然后呢,然后呢
第二,“大叔再给帮个忙呗”,镜头一转,给画成僵尸了,广司大叔太可耐了。
第三,大叔在澡堂池子里销魂的飘向导演
第四,大叔路上拦车,没想到居然是工友,头一回若无其事假装散步。当剧情透露是大叔这几天都在请的病假,当工友一来,大叔憨厚老实的一时想不到招了才装悠闲,太囧了,
第五,大叔亲戚来村里,踏入个“僵尸村”,这场太黑色了。
第六,导演在澡堂尺子里销魂的飘向大叔。
我不是笑点低,而是钟情于冷幽默。当领会到一个冷幽默从而带来的喜感是语言设计的段子或者简单场景营造的喜剧画面而无法比拟的
初出茅庐的导演,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可以说从未看过这么卑微的导演,道具组嫌他挡路,演员问他表演得是否到位他也答不上,摄制组问他能不能过他踌躇不决,纠结得只好装肚子疼蹲在地上拖延时间。
其实他大可以假装胸有成竹,即使拿不定主意就让剧组一遍一遍地重拍,但他没有,他很尊重剧组人员的付出,如果是他自己专业度的原因,导致剧组一遍遍重拍,他会认为是自己的过错,他是一个对电影导演这个工作抱有很强敬畏心和责任感的人。
日本电影好像就是有这样的魔力,慢慢吞吞地叙事,却能把人治愈
慢节奏是日本电影一大特点,而这种慢并不是故事性上的拖拉,而是在氛围的烘托上和人物的刻画。日本人喜欢在细水长流中讲故事,讲的很细, 就连电影中吃饭都很有层次,最后个镜头,父子在榻榻米上吃饭,没有台词,有的只是电视中一如既往的天气预报和吃饭咀嚼声,父子穿着同样的衣服,不用说观众也明白了儿子的选择。 人物的刻画也是,通过一些不是那么激烈的冲突,展现和描绘人物的个性以及一些转变,在细水长流中和你娓娓道来。 日本电影始终有它自己讲故事的的方法。
看完这部电影,似乎明白了冲田修一为啥总能讲好生活。从《有熊谷守一的地方》这是我看他的首部电影,随后陆续了开启了《黄道世之介》《南极料理人》《莫西干回故乡》《我啊,要走自己的路》《去看瀑布》,每一部都很温馨,当今社会能愿意讲真善美的导演很少了,能将这样主题讲好的更是少之又少。
《啄木鸟和雨》像是导演的自述“电影究竟是啥”。幸一多少有些导演自己的影子吧?!
一个非常不自信的新人导演幸一与伐木工岸相遇,他们似父子似朋友似知音。岸日复一日干着一样的事儿
“啄木鸟和雨”原来还是有台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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