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告诉您这是我最爱的法国电影,我这十几年翻来覆去看了不下100遍,每当我低沉失落的时候,《最后一班地铁》,还有《莫斯科不相信眼泪》都能给我人与人之间所没有的那种精神填充感。生活在北京这样的大都市,虽然侥幸身为原住民,不会为房子的事情烦恼。可是情感上是个贫困户。这两部电影一个共同的特点,没有荡气回肠的情节,却都有跨越时代的普通人的情感历程。
昨天在派地派吃饭还伴有艳舞表演,我突然想到谁谁说的:有人,为活着而吃饭;有人,为吃饭而活着。有时候,这是很难分清的:吃饭上升为饮食,也会有点讲究,甚至为文化;不过,一旦痴迷于进食,就显得面目可憎。我是很厌恶腐败的。
我是只陀螺啊陀螺。要不是韦娜短信催,我还是没提笔的打算,虽然那本杂志跟着我背来背去也没少走路。七点的时候正好写完稿子,也不管字数够不够,得去赶《最后一班地铁》。
爆想吃小乐惠的生煎,可是长龙排到了门口,nancy说一帮人现在和QiaoliaoBiaojiao吃生日饭去了,我只能拎着两只C-store的包子。可我喜欢这样“穷苦”的日子。尤其坐定后,拿出因为闷在塑料袋而生出蒸汽的咖喱包,咬一口,糯糯的。
这次的上座率差不多有85%了,从空气中弥漫的香甜的爆米花香味可以断定,我禁不住大口大口的呼吸,仿佛有种偷香的兴奋,令人心碎的香甜啊。可惜没有上次的座位好,23号,有比较严重的变形了。
很精神的看完了,这次没有人带领鼓掌。不过氛围很好,二战结束后整个得色调明朗了,画面也变得轻松
无可避及的新浪潮
发自心底,不愿在新浪潮的问题上有什么言论。作为旗帜或是像徽,一轮潮退,似乎沾染它的气息便是颓丧,先前与友人嬉谈台湾电影,无不惋惜,新浪潮的生搬荼毒了台湾电影,甚至讨论谭家明与王家卫已经没有太多的意义。
在光影间的存在主义、结构主义中游走,感慨一度亢进的创作勇气、澎湃的文化气息,甚至连同停格、跳接、标题之类的特征镜头也成为后人膜拜的形式。
或许我们原本不该在乎许多,仅仅是电影罢了,作为静静的观者,只为声色故事动容,只为颠沛人生感怀,只为……对于手册派旗手弗朗索瓦•特吕福(François Truffaut)的《最后一班地铁》(Dernier métro, Le)再次拾起,固执地写写。
大师晚年的地铁
1968年五月运动之后的决裂,大师之间的指责,对于戈达尔的讥讽和诅咒(曾经激进过,但拍完《四百击》后就江郎才尽,不懂拍电影,只会讲故事),特吕福正是选择了《最后一班地铁》作为回敬。
很多人不齿于这部电影的平庸,诚然,特吕福在原创力方面远不及戈达尔、里维特、侯麦和雷奈
印象里《最后一班地铁》很早就引进到中国公映了的,当时看到这部电影的时候还小,只记得故事特别好,女主德纳芙特别优雅,法国人好浪漫啊!至于如何好法,其实并没有什么理解。现在重看,居然还一样被吸引。
这种吸引并不是凭空而来的。1980年的特吕弗已经告别了早年法国新浪潮的散文风格,而回到经典的戏剧传统中。《最后一班地铁》的魅力,就在于其精妙的戏剧冲突叠加式设计。
电影故事置于德占时期的法国,原来犹太艺术家执掌的小剧场要在纳粹的眼皮底下演出一部新剧,危险和威胁无处不在
影片用细腻的艺术手法通过许多围绕排练演出而进行的琐碎的事情主要描绘了剧院经理犹太人吕卡斯,他的妻子玛莉翁和青年演员贝尔纳;描写了他们在德军占领法国后,面临德军的高压统治和变节歹徒的威逼利诱,他们的人生取向,理念和行为。他们不屈服,坚守法兰西精神,坚守自己深爱的艺术园地,表现出了高尚的人格和高雅的气质。一直参加抵抗运动的贝尔纳当看到自己的衣帽将和侵略自己国家的德军军官的衣帽并排放在一起时,他宁可放弃由自己心仪的玛莉翁主持的剧院同事的聚会
“最后一班地铁”1980佳片有约,我的精神安慰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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