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不告诉老板,怎么让他回来。不让他还钱,怎么保持牵绊。
修,就算毫不在乎自己,什么都无所谓,但要对帮助他的人们抱以歉意,所以在别人没有放弃自己的情况下,自己也要活下去。日本就是这样的民族,小人物尤其这样。
我大一暑假的时候,也在工地上干过活儿,日子真是难熬,每天脑袋上像安了无声发条,孤单转到,早上干活儿想中午吃什么饭,便宜又好吃,下完想晚上有多少预算可以喝白开水,还是冰镇康师傅矿泉水。深夜来临,睡不着的时候,看看青春小说聊以慰藉孤单时光。经常会跟工地大叔撇侃,他们真是小气的可爱,可人这一辈子,不应该活的那么悲哀,真的,那时候真是感觉自己活的很悲哀,如片中人物说的,像条虫子。也不会在意自己是否还要为照顾自己的人负责。。现在也活的悲哀,不同的生活,同样的悲哀。
日本很多电影的特点是,镜头的运动少之又少,只有在情感最激烈的时候,才“吝啬”的加上一点儿运动,多以固定镜头拍摄,但构图光影的运用很讲究,这种固定镜头看起来十分平静
刚刚看完这部电影,看完以后,心情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一直以来,比较喜欢看日本电影,平淡无奇,看似啰嗦的对白之间,时常会折射出一些理想与现实的痕迹,说教的口气总是带着哲学家的气息。
如果说电影是有颜色的,那我觉得,东京难民的色调应该是灰色的。从修被大学退学之后,他的人生就开始注定是悲剧的。吃泡面,发传单,住网吧。这些应该是他这个富家公子永远不会去接触的悲惨生活。但失去了家里经济支助后,身无长技,为了活下来,不得不尝试各种挣钱的方式。因为参加临床医学实验而大挣一笔的修,刚刚打算好好犒劳一下自己的时候,就被路人美女瑠衣骗去了夜店,喝的烂醉之后,才发现需要自己买单(呵呵,所以千万不能精虫上脑啊。。。)。身无分文之后,无奈跪求老板留在夜店,做起了一名牛郎。这时候,我们的女主角茜出场了(护士有木有,我最喜欢护士姐姐了)。到这里为止,修的人生始终是黑色的,但因为茜的到来,总算给修带来一丝光明。至此以后,茜常常来夜店消费,每次必点修作陪。修也考虑到茜工作不易,所以从来不让茜点太贵的酒
他们不那么好,也不那么坏,他们只是在仗势欺人罢了!仔细观察过孩子们嬉戏玩耍的人,可能会注意到孩子们总是希望加入强者一方,即使让一群孩子自己决定球队“分拨儿”比赛的时候,几乎所有孩子都愿意加入有“老大”,“球星”的一方,并且表达这种想法时候毫无保留。那么家长们希望的“正义感”,“由于我们弱,我们就拼了”之类的想法基本上只是家长们的美梦。孩子的社会就是成人社会未经包装的缩影。这部电影也是以多个寓言的方式写出了现实。当然上面说的都是日本的情况,毕竟看的是一部日本电影。
一个大学生,因为家里的父亲没有再交学费,被学校开除。生活一直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安详,而这一天忽然被打破宁静。与此相应的,修的租房也被告知欠款,被告知尽早搬出。苦难总是批量产生,修在游戏厅花光了最后的钱,回到住所,被换了钥匙,连行李都不可能搬出来了,唯一搬出是一件牛仔裤。修在一开始,仍然享受的是衣食无忧的惯性,既没意识到现实状况,也没开始针对现实的行动。但是,苦难不管,依旧按照不变的节奏发生。
被逼无奈,修第一次住进了网吧,称为东京避难所的地方。修才真正开始意识到自己没钱的现实。于是,修开始打工:发传单、发面纸。但是毕竟没经验,发传单遇到楼区管理员便作罢了,发面纸的方法与效率也极低。这时候的修还保持着原有的“自尊”,虽然苦难进行,也许明天就会过去吧。
修找到一份医疗志愿者的工作,日薪三万,确实是高工资了。在医院,修在一次体验到初始生活的“安详”。突如其来的苦难,修显得猝不及防,我知道有了足够的钱,一样能回归到初始的安详生活。但是,修所面对的环境不再是学校,而是社会。苦难来临时
本片真的是很十分的现实,甚至有点现实过了头。影片想要以主人公来表现出社会底层人民的针扎。也的确是对当今社会的真实写照与警醒。不只是片中的日本,与生活的中国,放眼全世界,都会有片中人的际遇与无奈,如小时候学的曼哈顿的夜景中的流浪老头一样,都是无声的呐喊与彷徨。犯了一次错误就不可能站起来,这又跟我们的一考定终身如出一辙。是世界进步了,还是人心倒退了,实在费解。
凌晨四点多看完,本来还是有很多感想的,一觉起来感觉忘了差不多了。
对于这个如此真实的电影,看的过程中总是情不自禁的把自己代入到影片中,因为我也是生活在日本东京的留学党,虽然称不上是难民,但是或多或少接触过,比如在秋叶原地铁外面桥下面露宿街头的难民,涩谷地铁里面打地铺的难民,这种社会底层的人民,在哪个国家都是真实的存在的。
本片的主角其实比那些在地铁里睡觉的难民要好的多,至少有颜值可以当牛郎,还能有漂亮小姐姐照顾,还有很多在路上帮助过他的人,但是就算这样
【东京难民】我们离堕落只有一步之遥(多图,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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