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费里尼早期拍摄的几部新现实主义电影而言,《骗子》并不是一部受到特别关注的作品,它被收录在“孤独三部曲”系列的第二部,与《大路》和《卡比利亚之夜》相比虽不起眼,却也不妨碍它成为费里尼最好的作品之一。饼干水平有限,其实本不该落笔写下这篇文字,但看完电影之后仍是有着不小感触,所以以下观点仅代表个人所想,如有差池,还请指正。
▊经典辣评
关于快餐式审美的受众视觉认知
被列为“五大电影流派”之一的意大利新现实主义作为世界电影发展里程碑一般的存在,对后世的影响力是不容小觑的
伟大的符号互动论社会学家戈夫曼自《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现》一书出版以来就不断受到批评。也许每个人的生活都是在演戏的论断戳伤了那些标榜自己做事总是诚心诚意人的心,也许过分强调人的表演性确实有失偏颇,但对于一群行骗的人来说,他们的生活确确实实倒是一场又一场的表演。如果是电影里的骗局,那就是表演中的表演,面对二重观众,形成一种非常有意思的局面,譬如费里尼的《骗子》。
电影开场就是骗局,三个骗子构成一个表演的剧班,利用人们贪婪的心理,用廉价的“珠宝”来换五十万里拉的“超度费”。在第一重观众,也就是被骗的人那里,前台的表演天衣无缝,稀里糊涂就送掉了50万。然而第二重观众即电影观众,却是可以同时看到前台的表演和后台的密谋,甚至某一时刻当演员以为表演被拆穿时,电影观众可以观察到他们的惶恐和故作镇定。看电影的人在这里轻易拆穿骗子的合谋,但“说谎者”费里尼,不过又是搭建了个剧班,好教人相信,骗子们的行为符合大众预期:没良心,唯利是图。
之后,三个人的剧班撤离,只剩下了一个
这片子有点让人细思恐极,片子一如费里尼其他作品一样的吵闹、不利于睡眠,但不只是从结尾,而是从全片透露出的那种孤独感却始终笼罩。
让我不禁觉得,似乎从头至尾,只有奥古斯特一个人,而他之前的挚友,无非就是他人生阶段和不同个性的投射。说着做这一行不能有家人,但家人却是他一生的牵绊。
毕加索就是那个年轻有理想、有才华却苦于没有途径实现的他;另一个同伴就是想要偷奸耍滑、却有着现实主义浪漫的他;而女儿则代表了他心底的善良和纯真。
但现实是,在整个生活中
孤独三部曲中名气相对较低的一部。除了聚会群像和老骗子阴影与想金盆洗手的小骗子对话两段,几乎不用技巧,手法上当然是靠拢新现实主义,但明显是去政治化的,并没有对底层人民的深度描写,也没有对中上阶层的批判(归还金打火机那段表明了他对那个阶层的态度),但他也感觉到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说不清,便把这种状态拍成电影,传达给观众,正如本片一样,观众一直是上帝视角看骗子行骗,却在结尾时有些分不清了。两年后,他拍了《卡比利亚之夜》,巴赞也写下那篇文章:《卡比利亚之夜》——新现实主义的终结
《骗子》现实的潜逃者,唯有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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