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刚刚看的一部电影,也是我电影总数里的第630部。
我好想总是隔一段时间就会看一部有关二战和犹太人的电影,上一部是《隐藏的恋情》
我经常念叨特别喜欢看儿童题材的电影,讲小朋友生活的,在这类电影中又有一类,一般都是在讲两个男孩的纯真友谊,有时候也会基情四射,升华为爱情。引用何韵诗的《劳斯莱斯》里的一句台词:“能成为密友大概终带着爱。”一般在这类题材里,两个男孩总有一个是弱势,要么是犹太人,要么就是得病,要么是被绑架,要么就是被大人猥亵,另一方都以自己的方式给予其无限的关爱。参考影片如下:《鳄鱼波鞋走天涯》、《不良教育》、《有你我不怕》、《穿条纹睡衣的男孩》,当然还有今天的这部法国影片《再见,孩子们》。上述电影中的前两部和本片,都是我相当喜欢的。
这篇文章算不上什么影评,我就是想说说其中的里面几个象征意义。
首先是叛徒厨子,他出身低微被学校收留,但因从事黑市买卖被开除,因此投奔德国人,揭发校长藏匿犹太人的事,给学校带来灭顶之灾。这里有意思的,该学校基本算是个教会学校
这部电影让我真正地代入了我的童年。当然,是和平年代的童年。
其实孩子们的感情哪有那么多剧情,谁也不能说清楚就是在哪个瞬间我和他正式变为了朋友。朱利安和波奈,他们是两个水平相当的孩子,喜欢看书,文笔不错,会深度思考。小时候的我们也许对某个同伴有过这种感情,不是喜欢,喜欢是简单层面的感情,是有些较劲,有些好奇,有些惺惺相惜。
在餐厅的那一段,波奈和我多像啊,欣喜地因为被邀请共餐,小心的保持礼貌,又好奇地观察着长辈,和这个家庭的相处模式。
影片以孩子为主要角色
路易·马勒是法国新浪潮的一员,研究新浪潮电影总绕不开他,但他又似乎和新浪潮的圈子颇为疏离:他没有像特吕弗、戈达尔等人那样撰写过影评,也就是说,他不是所谓“作者论”的创始者。虽然如此,他显然是“作者论”的诠释着,纵观他的创作生涯,从最初《通往绞刑架的电梯》到最后的《烈火情人》,他都是最有创作自觉的导演。
《再见,孩子们》的拍摄已是导演创作晚期,此时他刚从美国回到法国,感到有创作一部回忆童年的电影的必要
没看简介直接打开这部电影,刚看十几分钟,我以为它无非就是围绕校园、同学、友谊、救赎之类的题材,上个世纪的寄宿制学校、男孩间毫无理由的推搡,这样的情节往往会配上一些音乐,至少观感还是轻松的,但它却没有。
接着往下看时两个男孩越来越近,友谊不能说惊天动地,可他们的聪慧和骨子里的善良使得彼此磁场吸引,自然而然的因为发现秘密和坚守秘密而成为了好友。朱利安的善良,不是仅仅愿意主动去分享食物,更在于他认同并践行着神父所说的对“人”的态度和悲悯
影片中让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Louis Malle对于普通青少年内心情感的那种极妥帖,极细腻的刻画,在整个世界影坛的范围内,个人认为,实在是无人能出其右。
片中有一段像伟大的电影大师卓别林致敬的段落,所有的大人小孩在卓别林的面前全都开怀大笑。很显然,导演在此想说的是:“世上每一个人,其实都本性纯良。”
但我们人类其实就是一种如此奇异的动物,当处在某种极端状况下,其中有一些(虽然可能只是属于一小撮)就会抛弃本性中一切美好的东西,而展现出本性中极端丑陋的一面,尤其是在面对自己的同类之时……( 譬如影片结尾处才出现的那群“盖世太保”)。
导演有意的将极美好的东西与极丑陋的东西叠放在一起展示给观众,却是以一种可以称之为“润物细无声”的方式……
这其实就是欧洲电影与好莱坞电影的最大不同之处。
《再见,孩子们》是法国导演路易.马勒根据自己童年经历改编而成的故事,是这位具有浓郁个人色彩的新浪潮开山导演关于自己苦难童年的回忆,也是生存在那个年代的一代法国儿童苦难童年的回忆录。电影采用平铺直叙的叙事手法,表现了二战期间一个法国寄宿学校里,法国男孩朱利安和来自德国的犹太男孩波奈间的友谊。二战期间在被占领的法国,男主角朱利安在教会学校学习,调皮顽劣,经常与同学们嬉戏打闹,并且用自己家的果酱与厨子帮手约瑟夫做黑市交易。一天,班级上来了一个新生——德国的犹太男孩波奈,大家都开始欺负他,朱利安也不例外,还偷偷地翻波奈的柜子,发现了男孩的另外一个名字。犹太男孩波奈被告密,被盖世太保抓走,给作者心理留下永远的创伤。这部影片不但在当年的法国最高奖凯撒奖上席卷了包括最佳影片在内的7项大奖,还在同年的威尼斯电影节上为法国捧回了又一座金狮。
“再见,孩子们”“别难过,他们总会抓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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