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一座安眠着许多杰出艺术家的墓地,一块宏伟的黑色大理石墓碑上,镶嵌着一位长眠者的白色大理石浮雕像。雕像的下方,悬挂着几十枚造型各异而又美观的奖章。右边是一行用中文镌刻的碑文:世界艺术家潘玉良之墓(1895~1977)。
潘玉良1919年入上海美专学画。1921年考入中法大学,1923年考取巴黎国立艺术学院,1925年考取意大利罗马国立美术学院。1928年回国后曾任上海美专、新华艺专、南京中央大学艺术系教授。1937年再次赴法国巴黎直至1977年病逝。
这一位“美”的富有者
刚刚看完巩俐与尔冬升主演,张艺谋监制的94年版《画魂》。剧中男主角潘赞化有两句话让我刻骨难忘——“玉良吾妻你在国外已多年,期间国家发生了不少大事,。。。,你说极想回国服务,但祖国目前气候严寒,还是待来春考虑成行为好。”,还有一句是潘玉良重回法国,潘赞化说的那句“一生得以知己足矣”。
不知是不是年代的关系,我总感觉上世纪初的那些知识青年总是那么纯、那么真,为了理想、为了精神,激昂一生。马斯洛的需求层次论上说人有五种需求:生理需求--安全需求--人际需求--尊重需求--自我实现需求。那时的他们像潘赞化、潘玉良好像都在追求一种大事业,一种绝对的自我实现,这种至高的追求压制了生理、安全以及人际这些基本需求,显得那么伟大并受人尊敬。潘赞化与潘玉良结婚后,为了各自的事业聚多离少,潘赞化更是遵从玉良的意愿,把她送去法国学画,一走就是七年,然后再走就是半生,再不曾相见。也许是看惯了身边的耳鬓厮磨,也许是听惯了身边的生生世世,忽然发现我们现代人的追求不但没有前进,反而更原始,更低级
像潘玉良那样硬的性格,用如此缓慢的调调拍出来,让我觉得是否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潘玉良必然会如此行事,不安心做一个小女人,相夫教子,在大家庭中周旋逶迤。她定会走上一条曲折的,不为俗人所容的特立独行的道路。
潇潇把它看成了一部立志片,作为去巴黎奋斗的楷模。我等期待做小女人的现代女性,也未尝不可以把它看成教育片。就算做小女人,也要有自己的生活,不能迷失在男人的生活中。
之所以只给3颗星,是因为作为电影来看,情节与叙述总略显薄弱。
很奇怪,我国电影很少拍传记,而且不仅科学家少,艺术家居然也很少。我查了下,真正算得上的就是这部《画魂》,影片的主人公居然是我所不了解的画家,而且一查资料却怎么说也是一代名家,何况主演居然还是巩俐。但好不容易搜到下到的这部电影,虽然中文发音,但居然是日文字幕的。
其实,整部电影的剧情基本上与可以轻松查到的“百度百科”中“潘玉良”资料中“个人生活”一致。
然后我还查了一些资料,可以看出电影中还是进行了一些加工,里面最大的莫过于叙述潘玉良法国留学回来后,在美院当教授
没看过介绍前,倒是被片名吓到了,总以为是画里面蹦出个幽怨的女子之类。看完才明白何为画魂二字。从青楼女子一直到获得国际大奖的教授。玉良的用心良苦,为画奔波为画而生,与社会上的反对分子作斗争,不让公开在美专画裸女,就自己躲在公共浴室画被人发现后画被毁,后至在自家镜子前画了自己的裸女,而就是这幅画后来夺得了国际大奖。
看完了巩俐主演的这部《画魂》,说实话,很敬佩潘玉良以一个妓女的身份在这个乱世里并没有随波逐流,而是抓住了机会,积极努力,通过自己的努力留学巴黎,最终成为一代名家。看完之后又翻阅了潘玉良的一些传记,发现电影里展示的跟她的一生还是有很大的出入。她真实的经历比电影里展示得更像一部童话,尤其是与潘赞化之间的感情,电影里弱化了这一部分,其实个人觉得没必要。诚然,潘玉良的一生有她自己的努力和天赋,但是潘赞化的支持,不仅仅是物质上,更多的是情感上
【画魂】制作精良的传记片 玉良还是被拍成了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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