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典有云,旗未动,风也未吹,是人的心自己在动。”
《东邪西毒》的第一句话,配合着玄妙的神秘风格音乐,直直地刻进我的心底。
我知道这是唯心主义。实际上我们是活在一个物质的世界,一切本不由人心去控制。然而,人心真的不会左右到未来吗?作出的选择,决定要做的事,离开,抑或留下,可能会完全颠覆了一个世界。
如同心底与生俱来的寂寞,可以一下子吞噬了整个人生。
“那么多年,你应该有些事不想再提,或者有些人不想再见,因为他们对不起你。”
那时欧阳锋还未是“西毒”,做的也不过是一个杀手中间人的生意。在游说别人出钱杀人时,他总说的头头是道。
会花一大笔钱去杀人,不是极度的恨,便是极度的爱,又或者在某种情况下,爱和恨其实是一样的。欧阳锋,此时就如同《地狱少女》中的阎魔爱,见惯了形形色色的爱恨情仇,自然,总能悟到那么一点道理。
然而通篇下来,他见证了那么多人的来来往往,见证了那么多人的生死交错,见证了那么多人的无奈和悲哀,却没有把他自己看透。
又或者说,等他看透的时候,等他想回头的时候,时光早已成灰烬,都太迟了
今日二月初六,丙午日,宜动土祭祀。
如你所知,我指的是东邪西毒,原版也好终极版也好。
有一天,一个多年不见的朋友用看起来不可思议的方式找到了我,我们常说人生如戏,的确是这样,每个时间点上都有可能充满不可知的剧情。
于是我说,最近看了东邪西毒吗,建议不妨看看。
于是看了,据说哭了......
再于是,我想,这个电影,似乎的确是有些让人不能释怀的东西罢。
王家卫在努力解读人心,并且在很大程度上做到了。可是我向来很疑惑一件事情,他的台词是在什么状态下写出来的,以他当时的年龄,若非神授,何以有如此的感悟。
一、其实“醉生梦死”只不过是她跟我开的一个玩笑,你越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记的时候,你反而记得清楚。我曾经听人说过,当你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天地孤影任我行,这个旋律也曾经在大话西游里响起。每次听到,我的联想便是张曼玉倚在窗前无辜的绽放和枯萎。
忘却和记忆又有什么不同?人最大的烦恼,往往来源于记性太好。
有一种年轻人,揣紧身体的躁动去和这个外面的世界周旋,却从来没有赢过. 最后疲惫,厌倦,亦或是生死疲劳,吭都吭不一句,内心深处的呐喊就表现成了一种呻吟,像是被强奸已到精疲力尽,待到熬过那段岁月,徒留一个那黑暗的巷子里衣服被撕成布条状,身体震震颤抖的你深深留在你的回忆里,歌声里.待到日后,从良的你,抽上一口烟,深邃的望向远方像是望着过去,跟故人说上一句,我曾经被生活强奸过.不知那时,是何种莫名的情绪.
标题说的是《东邪西毒·终极版》:所有能发生的关系,在想象中回忆里通通发生了。水母评价此片为:“我看过的所有片子里最好的一部。”是为文艺血脉之回流。
英格丽问我片子好在哪里,我回:“各方面都做到极致了,而且也被讲中心事。”
前半句话我要quote一下魏绍恩在《四出王家卫,洛杉矶。》里谈到《东邪西毒》的一段话:“对于这高佬(指王家卫),《东邪西毒》更大的意思,在他把整个人投了进去,他的所思所想他看待电影的态度他看待生命的态度他的坚持执著他的不离不弃,他把1992年至1994年的王家卫全数放进去,因为他知道,过了这阶段,他就会变,变得更成熟更世故变得更通情达理变得更老,而他同时知道,随着这些变,他会一点一点忘记,他会一点一点变得开始不再认识这阶段的自己。在这名高佬开始忘记以前,他乐意把一切投到这部电影里面,放进时间的锦囊。”这是一次清算,把所有在艺术上观念上能做到的极致用尽全力一搏,他知道是最后一次了
作者:Jonathan Rosenbaum (Chicago Reader)
译者:csh
译文首发于《虹膜》
在我看过的王家卫电影中,《东邪西毒》或许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易懂的——我认为《阿飞正传》要更好,而《重庆森林》要更易懂些。但是,《东邪西毒》无疑是最大胆、视野最广阔的一部影片,我们或许可以通过这部作品,来观察中国电影最近发生的一些变化(译者注:本文发表于1995年)。
经过两次间隔六个月的观影,我仍然无法完全把握《东邪西毒》的情节,但我并不确定情节在这部作品中是否重要。在每一个镜头中
近来我常常会突然发呆,尤其开车回家路上经过那面镜湖的时候。若有夕照暮霭,便总会忆起去年在优胜美地与友人同赏红叶的美景,然而随即便会转念,又是一年秋景,但斯人已去,空留余声,只叫人更添几分惆怅。若有明月或繁星,又会突然念起近日读过那些发了疯的艺术家们,思忖起三毛,还有她提到的《在亚洲的星空下》。朋友发起了“青春纪念册”的活动,要大家回忆在青春年少时期最令自己感动、沉醉,最令自己难以忘怀的文学作品。我很是想说说自己那段不眠不休读三毛的日子,可待要提笔,却是一片空白。
这令我我又是惆怅,又是恐慌。
惆怅,是越来越发现自己与青春的距离。年少的时候读一本书,看一部电影,哪怕是老套的剧情拙劣的场景,也会因为某个心动的瞬间而回味悠远;年少的时候做什么都如饥似渴,怕的只是自己涉猎不够广,怕人家嘴里的陌生词汇自己不能说出一两句来附和;年少的时候读三毛的《倾城》,“那时的我,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我知道,我笑,便如春花,必能感动人的——任他是谁”——这样的句子给我的全都是震撼与期待
“东邪西毒”一篇武侠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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