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重身》原名《The Double》,改编自俄国文豪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原作《地下室手记》。电影改动颇多,只摘取了原作主人公的几个思想特性,又重新做了大幅度改编。但文豪就是文豪,陀思妥耶夫斯基就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留给世人的瑰宝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只是以点概面作电影剧本用,《The Double》都已是21世纪上乘之作。
《地下室手记里》在第二章节如此描述:“那时,我只有二十四岁,当时我的生活已经很忧郁,很混乱,孤独到了极点。我不与任何人交往,甚至避免说话,越来越深地躲进了自己的角落。”电影主人公Simon James便是基于此原型创作,他胆战心惊地过活,在一众脸谱式人物的压抑环境下做着微不足道的工作。被忽视、被霸凌、毫无运气可言、从不被上司赏识、连他的母亲都觉得他是一个极其怪异的人。电影的背景仿佛《1984》实体化的体制模式。“人既是最终的资源,上校知道生意既是人。”当然,不论是原作还是电影,讽刺意味都颇为浓重,这里就不多做赘述。
Simon如此微不足道。电影压抑诡谲的气氛把他塑造得极其可悲,他几乎是透明的
1. 两重人格还是两个人。
是两重人格。
至于说为什么同事和服务员可以同时看见他们两个人,仅仅是方便观众作对比,为人处世方面,存在感方面等等。再加上他们分明长的一模一样,旁人却仿佛丧失了起码的一点现实感受力,这正是透露出一种异常无奈的荒谬感啊,为什么一定要对这种故事讲逻辑严谨,讲克隆人,讲阴谋论。
另一个容易被歪曲的点,同一个黑人演员饰演了三个角色,仅仅是人物类型化,虽然职业不同,但都会给人带来同一种刻板印象,那就是冷漠,他们简直是丝毫不通人性的机械人。
偶:一语双关,既指出英文片名的字面含义,即有关“一对”的故事,也暗示如木偶(主角自喻)一般的空心感、混沌感与被操纵感,以及对真身、自我的追寻。
发散一下,光线的运用,在木偶戏,或称人偶戏、傀儡戏的演出中是十分重要的,在这部影片中也是如此。
木偶匹诺曹想变成真的人。片中的simon和james就像戏台上的木偶,一个晦暗一个耀眼,一个外在呆愣怪异内在善良细腻一个外表神气活现内心虚伪自私,不过他们谁也不是真的人,不是完整的那个自我。毁灭,或者融合,是这“一对”的归宿。
“我要成为人”西蒙语速加快补了一句“那种真正的人”。
“你现在不是人吗?”
“我是木头人,皮诺曹,提线木偶”西蒙忧伤的说。
“你鼻子会变长吗?我摸摸看。”
“你别过来,詹姆斯,噢,疼,求你别过来,fuck!”
吭哧吭哧,火车钻出暗黄色的隧道,留下一滩烂肉血迹。
木头人居然像人一样死得那样难看。
哼。
“你跟女人上过床没有?”
“没有”
“你确定你不是基佬”
“我不是”
“瞧,前面两个妞,深色衣服的那个很骚,你喜欢哪个”
“……”
“别走嘛,西蒙,站住,fuck!”
西蒙右脑溢出黑色的血,倒地。
“还真是个木头人,女人都不敢碰”
“你讨厌公司吗?”
“公司都是些老家伙”
“干嘛不辞职,你他妈的还干了七年,你有病啊”
“我没病”
“我帮你揍死老板”
西蒙给老板赔偿了巨额医药费,身欠巨款,给老板打十辈子的工都还不完。
西蒙爬到窗口,跳下去。
“fuck”詹姆斯狠狠的踢一脚西蒙的头,头喷出一股鲜血。
太他妈的懦弱了。
“你确定要杀了我?西蒙”
“是的”
“你怎么杀我,懦弱的家伙”
“我把你铐住,你动不了”
“然后呢?”
讲句老实话,真的不能用烧脑来形容,看完以后,有点心里堵得慌,也是冲着Jesse Eisenberg去的,他驾驭的角色,总有点天才气的神经质的,而且和他对话,总有点莫名其妙的尴尬,但是又会渴望继续下去
说回电影,题目叫The Double,真的本来以为会是个复合名词,没想到。
截了很多张剧照,特别的具有艺术气息。
两个Simon或者说两个James,一个是优秀的令人发指,虽然未必是真优秀,但是泡妞技术绝对一流。一个是天生的loser,说法都说不清楚,把他们成为同一个人的两面,也行吧,直接干脆称为两个人也可以
《双重人格》The Double, 一部声画俱佳并能引人深思的黑色风格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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